今天本來想要好好的來補一下漏掉的功課,因為家教排課的關係,我現在有星期二跟星期三兩個晚上可以利用,結果今天晚上就讓我自己給破壞了。

下午4:48收到隊長逸禪傳來的簡訊,問我們要不要到博愛去打排球,本來也沒有注意到簡訊的我被熱血的天兵一提醒突然也起了一股衝動,因為最近系排練習給我的感覺很不開心,但也說不上來,明明還是喜歡排球的,也因為這份不開心的感覺,打起排球都顯得比較無心沒有專注力,還在擔心這樣子狀態下的我,小梅竹可能也上不了了吧?

[博愛打球?]
[真的假的?]
[你要去嗎?]
[好!我要去?]

原本消散了些對排球熱情的我,想起了上學期聯賽前跟天兵兩個大一的殺到博愛去跟這些超厲害的前輩學長打球,在那一天第一次見到了阿凱等人,一股想要變強的想法不停的湧現,那時候打球真的很賣力,不說有沒有在進步,至少我很享受那樣的感覺,那種盡我所能去救一顆將要掉在地面上的球,那是一種特別的感覺,那是一種執著,是一種"我一定要" "我可以" 想像是一個無助的小生命,無法主載自己的未來,任隨命運擺布,而他的命運只有指向一條,那就是墜地。而我在做的是幫助他,盡我所能的去幫助他,不要讓他就這樣輕易的墜地,是拯救,儘管自己得在地面上翻滾,儘管得弄得全身髒兮兮的,儘管會受傷,但一但救到了,那會有一種歡愉,一種成就,我救到了,我盡力了!

幻想交夾著期待,想再看想再和這些學長們打球,想再被暴頭,那是一種佩服與尊敬的感覺,不單單是對他們技巧上面的肯定。我曉得我先天上身材的不足,但我得在有限的時間內發揮我這身體最大的極限,所以不要再覺得沮喪了,做自己認為對的起自己對的起排球的事。

今天打完後的感想:

發球還是一樣,還是沒有辦法很確實的掌握想要打到的地方,對於發球的力道與弧線,我認為我可以接受目前的程度。但對於發球的穩定度這就是我一直想要克服的問題,我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每一球都發成一樣的,每一球都可以發到自己想要的地方,至少是附近,我認為發出強球是一種Ace的方法,打的準也是一種方法,我對力量沒有追求,但我想追求準度,我想打出的每一球都不讓他們輕鬆接,我要讓他們跑動。除了準度的問題,力道的控制也有問題,常常都會把球打過頭,又常常會把球打在網子上,順的時候一顆一顆都會過,不順的時候這又是連續掛網,這種長時間的低潮還要再想辦法趕快克服。

一傳還是有問題,今天有好幾球一傳直接傳過場,其中有一球過場後馬上被打回來,我一想剛剛太用力了所以刻意的改變角度,結果墊起來的球連三米線都還不到,我想這是經驗的問題,對於球來臨時的力道跟角度的處理不夠細膩,我的身體還沒有充足的記起這些感覺,我的腦袋也還沒有足夠的經歷去判斷要用怎樣的去接;還得要再多練多打。大部分都是低手的問題,從手臂開始變細後這個問題就開始浮現,之前生科盃前還有很長一段的低潮,現在則是時好時壞,不穩定。高手基本上中速慢速的球我都可以掌握,但就是高速極速的球,我一定會噴掉,上周有請色羊幫我做特訓,要他拿球丟我的頭,我來想辦法頂開它,改了一些姿勢,也掌握了一些要領,這也還要再練。

殺球...還是老問題,跳不高打不到,想要扣殺球不是飛出去就是掛網,要他好好的墜落在球場內,只能想辦法再跳更高,不然就打輕一點,讓他可以在飛出去前被重力拉到地上,但這樣一來殺球又變得很沒有威脅性,只能穩穩的過。要我在跳高一點,這就跟我的身高一樣,我也很像要長高,我也想要跳高,但我的跳的高度就跟我跳的遠度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開始遞減,說穿了也是自己都沒在練重力的關係。

還有一些撲球,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撲,只是撲多了,從一開始的撲到磨到破皮,到後來漸漸的感覺怎麼撲比較不會痛,到後來怎麼撲不會受傷,曾經有一度很愛亂撲,甚麼球都想要撲,但其實撲球是很難掌握球墊起的方向的,最好還是穩穩的接起來。到現在還是只能單手側身撲,要用胸口直接貼地企鵝滑行我還是不敢嘗試,之前在體育館墊墊子練,撲下去那一刻差點害我憋在胸口的氣衝破支氣管,真的不好受。但其實,撲到球把球接起來,這是一件最痛快的事。

基本上對排球要要求的還多的是,但不管如何,短期目標小梅竹一定要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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